第七章 根基(1 / 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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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以为修行是打坐练气画符?
当你的丹田像口枯井,画符比考清华还难,第一缕微弱的气息终于钻进你身体时,你才知道,这才是真正要命的开始。
天光灰扑扑的,像掺了水没和开的墨汁,勉强透过糊着旧报纸的玻璃窗,渗进屋里。空气里还飘着说不清是香火还是腥气的怪味儿,跟老房子固有的霉味搅和在一起,提醒着昨晚那场没声儿的厮杀。
李司辰瘫在硬邦邦的木头沙发上,感觉浑身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,像是被抽干了力气。
右手食指和拇指下意识地捻着,还能感觉到那股子朱砂的涩腻,还有…一丝微弱得几乎抓不住的、气息流过后的温热余韵。他盯着自己这双手,昨晚那符纸无火自燃、金光微泛的景象,还在脑子里打转。
不是梦,是真的。可这感觉,虚飘飘的,像踩在棉花上,不踏实。
“咋?耍了趟把式,就找不着北了?”
舅公袁守诚的声音干巴巴的,从里屋门口传来。他端着一个搪瓷缸子,呲溜呲溜地喝着热茶,眼皮耷拉着,看不出喜怒。
李司辰讪讪地收回手,没吭声。心里那点刚冒头的得意,被老头儿一句话砸了回去。
“屁大点动静,离‘登堂入室’还差着十万八千里。”
舅公踱过来,把缸子往茶几上一顿,发出“哐”一声闷响。
“你当那‘炁’是自来水龙头,拧开就有?你昨晚那一下,是狗急跳墙,撞大运蒙上的!”
他戳了戳李司辰的丹田位置,指尖硬得像铁钉子:“这儿,是口井,得慢慢淘,细细挖。淘深了,挖透了,才有活水涌出来。你现在,连个泥坑都算不上,舀一勺子就见了底。”
这话像盆冷水,浇得李司辰透心凉。他想起昨晚最后那阵虚脱感,确实像被掏空了。
“那…咋办?”他闷声问。
“咋办?打根基!”